文革岁月(下)(第3/8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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登时感到下阴一阵滚烫,紧紧

    的抱着我昏了过去。而我也疲惫的躺在母亲身上睡着了。

    次日醒来我发现母亲仍然一如往常,做好早饭等我起床。我躺在床上看着忙

    碌中母亲那美丽的容颜,心里暗暗发誓:此生一定要让母亲幸福……不再让任何

    人欺负她。

    我从母亲手中接过了送饭的篮子,不想让母亲再入虎口,我一进去,杭天放

    不住口的问我母亲怎么没来,我骗他说母亲回家了,所以由我来替她,但我也知

    道这终究纸是包不住火的。这畜生迟早会知道的。回家后我得好好准备怎么办才

    好。

    我一回去就忍不住的抱起母亲就往床上扔,母亲像棉花一样软绵绵的在我身

    下迎合着我。我们一次次的登顶,沉缅于这迷情的欢乐之中。

    静夜里,我突然听到敲门声,母亲在屋里问道:“是谁呀?半夜三更的。”

    窗外仍是敲得很急,母亲披上衣服就去开门,仔细一看原来是杭天放。

    她急忙让进屋来,她也不想得罪这人,毕竟父亲还在他的管辖之下。

    杭天放一看到母亲就双眼放光,一双肮脏的手就往母亲身上摸来。母亲闪避

    着,但这更是激发了这无耻畜生的淫性,他将母亲往身上一扛,一只手猛的扒下

    母亲的裤子,登时露出了母亲光洁的臀部,杭天放就势掏出他的大家伙就急色色

    的顶了起来。

    我不动声色的从我的床上溜下,顺手从门后抄起一根扁担,就悄悄的站在了

    杭天放的身后。母亲躺在他的身下可以清清楚楚的见到我,她双腿紧紧夹住了杭

    天放的身体,但见我扁担在空中抡了个圆,呼的一声就狠狠的敲在了杭天放的后

    脑壳上。

    我直到许多年以后仍然可以清晰的想到这个细节:杭天放脑浆迸裂,立时死

    去。

    多少年后,我一直在想,生活在那个畸形的年代是福是祸?

    我怔怔地站了许久,母亲颤抖着她曼妙的身姿,不知所措的望着我,血腥的

    场面和赤裸的母亲却异样的刺激着我的神经。

    我冷静地握着母亲冰凉的手,以示安慰。

    “妈,剁碎了他,拿去喂狗。”我抽出了那把寒光闪闪的武士刀,呵了一口

    气,伸指弹了一下,然后在空中挥了几下。

    母亲吓得闭上了她那双顾盼生情的美目,不敢看我如疱丁解牛一般娴熟的手

    法,顷刻间杭天放已被我分成了五个部分,血淋淋的头颅做一块,手归手,脚归

    脚,再把身体切成两半,这样比较好包装。

    干完这些工作后,我长长的叹息一声。“终于剁好了,这家伙骨头倒是挺硬

    的,妈,你可以睁开眼了,从今往后,再也没人能欺负你了。”

    母亲微微的眯开了眼,只见五个麻袋鼓鼓囊囊的,看起来分量不轻。满地是

    血,满屋是腥臭,这个我母亲倒是不怕,以前见惯了父亲带血的痕迹,由大怕到

    微怕,再到麻木。

    “妈,你冲一冲屋子吧,这些就让我来处理。”我边说边把那些麻袋装上独

    轮车,这是我们这儿惯用的运输工具,一个人运上个几百斤也没问题。等我们忙

    完这些后,已是晨曦微露,黎明将至。

    …………

    为什么最终我们还是离开了这个生活了近二十年的小地方呢,我想原因有三

    个吧。在我们杀了杭天放之后不久,父亲终于带着满腔的疑问离开了这个世界,

    在他的档案上就被印上了大大的红章,定论是“自绝于党,自绝于人民”。而母

    亲也不想住在那个伤心地了。

    当然最主要的是母亲后来发现自己怀孕了,怀的是我的种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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