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透她】安室和晴子(一)Zero先生,晴子小(第8/9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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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暴雨中,像被人抛弃的小兽,绝望又痛苦。

    他在心里长叹一声,把抹布一扔,洗干净手,推门出去。

    “你要进来坐坐吗?”他问,没有用敬语。

    她站在那里不动,眼珠转动,看向他,也不说话,雨水哗啦啦淋在她的身上,潮湿、幽冷,和店内的干爽、温暖形成鲜明对比。

    他从伞桶拿出一把长柄黑雨伞,撑开,走到她的旁边,把伞移到她的头上。

    “你不进去的话,我就陪着你站在这里了。”

    头发粘在她的脸上,水珠从她的睫毛上落下,她嘴唇颤抖,冷到发白,身体也有些颤抖。他有些不忍心,但也不敢把外套给她披上。

    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他说。

    “呵,”她终于说话了,从胸腔里发出一声气音,“你连我住在哪里都知道。”

    他沉默了。

    但好消息是,她愿意动了,他陪着她坐地铁,替她买票,她浑身湿哒哒地坐在车厢里,他就坐在她旁边,毫不介意她身上流淌下的水打湿他的裤子。

    她很沉默,他也很沉默。对面的乘客好奇地打量着他们。她双手交迭,放在膝盖上,小腿并拢,看上去就像一个淑女,只不过很狼狈。他双腿微微岔开,长柄伞柱在腿间,双手握着伞柄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
    到站了,他们从出口走到地面,他再次撑起伞,罩住她的头顶。

    他们慢慢走着,终于走到了河村家,她走上楼梯,开始敲门,但没有人应答。

    他掏出一根铁丝,钻进锁孔,翘了几下,把门打开。

    她转过头看他,他也在看她,突然,她发难了,狠狠拍上伞杆,伞翻倒在地上,他们都站在雨里了。

    暴雨从天上浇下来,打湿她半干的头发和衣服,打湿他干爽的头发和衣服,从他们的脸上滑落,顺着领子流进衣服里。

    “不要装得像个圣人一样,在我心里,你就是杀人犯!”她对他吼道。

    “我知道。”他很平静地说道。

    “我恨你!”她说,“我才不会感谢你!不是你救的我!是妈妈救的我!我也不需要你救我!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……我从来没有……没有要你感谢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揪住他的衣服领子,“你为什么要骗我?为什么要给我写信?你这个骗子!我不需要你的关心!我要你离我远远的!”

    他大吃一惊,她竟然知道了,于是今天一切不合理的点都得到了解释,他感觉自己胃部遭到重击,狠狠扭成一团。

    为什么……她会知道……

    他平静的脸终于松动,不再无懈可击,露出了痛苦的神色,而她的脸上全是雨水,她哭了吗?他不知道,他只知道,她重重地捶着他的胸膛。

    “你这个骗子!我恨你!我永远也不会原谅你!”

    说完以后,她就像当年一样,如一阵风一般跑进了家里,把门重重一关。

    可能是她打得太用力,他胸口疼得厉害,胃部也疼,像是一只大手伸了进去,把肠子都搅到一起,他弓着腰,捂着肚子,看着地上翻倒着的伞,长长的伞柄犹如一把刀,戳进他的身体里,把他劈成两半。

    如果已经被雨淋湿,就不用打伞了。

    就在这时,二楼的窗户突然开了,入野晴子的头从里面探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安室透!”她大叫着,他抬起头看她,她脸上全是扭曲的恨意和痛苦,“你给我记好了,我会忘掉你!你再也不能影响我了!我再也不会去找你!你给我滚!!”

    最后几个字,像是从胸腔深处发出的悲鸣和咆哮,她拿出一个抽屉,往外一倒,信封哗啦啦地掉了出去,从天而降,砸到他的头上,落在地上、落在伞里、落在他的脚边。

    他睁大了眼睛。

    然后入野晴子拿出了第二个抽屉,又是往外一倒,这回全是信纸,比信封更薄,纷纷扬扬地飘在空中,如鹅毛大雪,飘散着落在他的周围,笼罩住他,信纸被雨打湿,墨水洇开,晕染了字迹,那是多少个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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